乌克兰入欧希望搁浅？翻出二战旧账，波兰对乌失去耐心：没半点感恩

2025年，波兰国防部长科西尼亚克一句话让欧洲政坛瞬间炸锅：“不解决沃伦惨案争议，乌克兰别想进欧盟。”总统直接把话挑明了，说这几年援助给得不少，可从头到尾没见过一句像样的感谢。

两年前大街小巷都是“支持乌克兰”的标语，如今风向变了。针对乌克兰移民的攻击事件，两年涨了个66%，态度转折比天还快，这下子连带着让乌克兰那点“入欧”念头也悬在空中。

说到底，“沃伦”两个字，在很多波兰人心里就是永远揭不开的伤疤。1943到1944年，那时候沃伦属于现在的乌克兰地界，但当时被纳粹德国占着。偏偏这个地方发生了一场血案——成千上万当地波兰平民死于民族主义者之手，不少还是妇女和孩子。据国家记忆研究院档案，大约十万人命丧其中。这段事怎么讲，看站在哪边；对于波方来说，这是彻底的种族灭绝，每年7月11日都要全国纪念。而对面则强调复杂背景，还拿抗俄独立做文章，有些涉事人物甚至成了官方纪念对象。

最离谱的是到了2024年，连《民族英雄纪念法》里都加进好几个跟那桩旧账有关的人物，一夜之间火药味拉满。2025年的演讲上，总统纳夫罗茨基就开炮：“基辅忙着给刽子手竖碑，却没人关心受害者遗骸能不能挖出来，我们真看不懂‘伙伴’是这样的吗？”

实际情况一查更堵心，到10月为止，只找回37%的遇难遗骸。每次提联合调查，对方总有理由推脱——不是资源紧张，就是别的问题。这架势，很难怪有人觉得双方根本谈不到一起去。

如果说历史还只是心理上的裂痕，那现实利益已经开始刀刀见骨。从农业危机先开闸：自打2023年放开粮食出口限制以后，低价谷物潮水般灌进来，本地农户压力山大。一份统计摆出来，今年玉米进口量暴涨210%，价格直接腰斩三分之一，多达六十多万农民赔钱干活。今年春夏，更是不少农民扔下家伙跑去堵边境，用拖拉机挡住货车路口，还有几次动起手来，一触即发。

法律与公正党逮住机会，把怨气全盘兜走。“保护咱们自己饭碗”，主席卡钦斯基拍胸脯保证，该否决就否决，无论什么优惠政策，全力顶住外来的冲击。有一点必须承认，这招挺会抓基层情绪，比任何竞选口号管用得多。

另一方面，是越来越棘手的难民问题。截至今年10月，大概160万名乌克兰人滞留在这里，占比高达4.2%。社会保障部算了一笔账，为他们花掉38亿欧元，相当于全年国防预算18%。CBOS的数据也扎眼，仅仅一年时间，希望削减福利的人数飙到57%；喊着“禁止新难民”的，也突破30%。

这些矛盾最后化作各种极端事件浮上台面。今年前十个月，就有115起针对乌人的暴力案件，同比增加将近七成。在格丁尼亚出现焚烧挂有外国牌照车辆，在弗罗茨瓦夫还有剃光头画纳粹标志这种事情爆出，两国普通老百姓之间隔阂越来越深。这种局面谁看都会皱眉，有时候一句道歉、一次沟通或许能缓和，可惜目前看不到苗头。

所有这一切背后，其实绕不开一个词：选举。本年度正赶上议会换届，“强硬反对派”打法横行无忌。法律与公正党为了稳住右翼阵营，每一步棋都围绕“拒绝妥协”“保卫自身利益”展开。不光如此，总统本人也转弯很快。当初俄乌刚爆发冲突，他还亲自跑去基辅声援，现在却签署法令禁止某些敏感符号公开展示，这一操作赢得部分国内掌声，同时惹怒邻居，被批评干涉历史观。不过以目前氛围来看，只要关系还能僵持一天，对内政治收益依然可观，没有哪个政客愿意轻易松口或者主动求和解。

实际上，从机制层面分析，只要一个成员不同意，新成员基本没戏。所以波方不断强调，如果“不解决历史”“不给市场保护”，门槛就在原地杵着不会降半分。而面对这样的僵局，高层呼吁归呼吁，比如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劝大家不要被过去困扰太久，但等来的只有莫拉维茨基的一句硬话：“我们自己的农户哭泣的时候，让别人牺牲自己利益不现实。”

此刻整个过程陷入胶着，各种声音混杂交错。一方面是积压已久的不信任，一方面又夹杂经济博弈，再加上一轮接一轮选举周期催化剂作用，使得所谓兄弟情谊消耗殆尽。如果问究竟是谁该负主要责任，不如说这是多重因素共同累积出的结果。当然，对于那些仍寄望未来破冰的人来说，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等待下一步变化落地吧。